来源:网络 作者:佚名
“生命诚可贵, 爱情价更高。 若为自由故,二者皆可抛。”匈牙利诗人裴多芬的这首小诗,曾经激起无数少男少女们对自由和爱情的咏叹,其实真正懂得自由含义的,是那些为自由和解放抛头颅、洒热血的英雄,他们带着一脸的沧桑,一身的硝烟,一次次丧失家庭、一次次重铸爱情,用毕生的追求和奋斗,实现着那浪漫的诺言。朱德曾经有过五次婚姻,本文记录的是他与第四任妻子湖南姑娘伍若兰的故事。 1928年2月17日,也就是耒阳被攻下的第二天。灿烂的朝阳仍像往日一样,把绚丽的阳光抹上耒阳城。耒阳群众大会召开,欢迎朱德领导的工农革命军第一师, 街口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。街上出现了三五成群的手持小红旗的妇女,领头的那位就是耒阳县女界联合会会长伍若兰。每一个街角,每一棵树旁,每一堵墙下,都有人在那里贴标语,旋即就有一群群人跑过来观看。此时此刻,“欢迎工农革命军”的呼喊声,如同江河中的波涛此起彼伏,耒阳的街巷成了欢乐的河流。 紧接着,一面鲜艳的红旗越飘越近,嘹亮的歌声也越飘越近:“一杆红旗,哗啦啦地飘。一心要把革命闹。盒子枪、土枪,卡啦啦地响,打倒那劣绅和土豪!……”这正是工农革命军最爱唱的歌! “革命军进城啦!”“革命军进城啦!”大伙儿望着身穿灰军装,臂缠红带、扎着绑腿的工农革命军,高举镰刀斧头的红旗,浩浩荡荡向耒阳城开过来。 这时,站在欢迎人群前列的伍若兰不由地睁大了眼睛,踮起脚尖观阵。她终于发现,领头的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一二岁的军官,身穿打了不少补丁的灰色粗布军服,脚穿一双草鞋,背上背着一个斗笠和一个公文包。斗笠的细竹片,已被雨水浇得溜光。由于日夜行军打仗,生活环境非常艰苦,军官粗壮的身躯显得黑瘦了些,四方脸庞上,连鬓胡子毛楂楂的;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闪烁着慈祥而又深邃的光芒,给人一种威武和亲切的感觉。伍若兰指着这位军官模样的中年人,直言问身旁的县委书记邓宗海:“他莫非就是那个名扬湘南边界地区的朱德吧?”“对,对。”邓宗海连声说,“他就是朱德,现在是工农革命军第一师师长。” 两天后,耒阳县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选举成立了耒阳县工农兵苏维埃政府,刘泰任主席,徐鹤、李树一任副主席。伍若兰万万没有料到,这天刚刚吃罢午饭,刘泰忽然进门,没有寒暄,劈头就说:“兰妹子,朱师长请你去。”“请我?”伍若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愣怔片刻以后,才和刘泰一起走进了朱德居住的祠堂里。 发现伍若兰进来,朱德向伍若兰微笑着点点头,表示欢迎。伍若兰坐下的时候,邓宗海向朱德介绍说:“她叫伍若兰,1903年出生于耒阳城郊九眼塘一个书香世家,毕业于衡阳湖南省立第三女子师范学校,1925年秋加入中国共产党,一直做青年运动和妇女运动的工作,曾任共青团耒阳县地方执行委员会宣传部长,现在是耒阳县女界联合会会长。她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才女哩!”邓宗海还强调:“1927年5月‘马日事变’后,伍若兰同志被耒阳县政府当局悬赏通缉。但她坚持在当地斗争,化装为村妇,四乡联络同志。9月,我被湖南省委派回耒阳,她协助我等重建了中共耒阳县委。今年2月16日,伍若兰与我等率领耒阳农军,配合你朱师长率领的工农革命军第一师攻克耒阳县城。她的贡献真是多多!” “好啊!革命的才女!”朱德握着伍若兰的手,笑逐颜开:“听说祠堂门口的对联是你写的,我记得上联是‘驱逐县团丁’,下联是‘喜迎革命军’,横批是‘赤遍耒阳’,对吧?” “对的。”伍若兰高兴地回答。“你写得不错嘛”,朱德诙谐地说,“笔力好,内容也好。不愧出自才女的手笔啰!”“我没写好,请师长多指教。”伍若兰嗫嚅道。“你是啥时候从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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