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源:网络 作者:爱听风的叶子
多的渴望。
床的旁边,是一只硕大的音箱,放着披头士的歌,用来颓废用来圆满柔软如蛇急旋如风的身体,硬硬的金属质地的歌声敲打着怔怔的犹豫矛盾的自己,他手指间有艳蓝色的火焰明灭。
“我爱你”他抓着我的手指在他的唇齿里撕磨。
“除了我呢?”我有些紧张他的回答。
“你将会是我生命里的唯一”他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执着,令我无从揶揄。我真为姐姐不值,当初怎么会爱上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。
我撩了撩细的吊带,两枚锁骨处诱人的暗窝。他把我摁在床上,扔掉香烟,一双骨节粗大的手将我的丝绸短裙一点点撩拨上去,眼神迷离。我拽过他的耳朵吹着气说:“Gary…不如,你先去洗个澡,很大的酒味。”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依然给了我一个口型:等我。
浴室里刚刚响起水声,我就开始翻找Gary的裤兜,背包,钱包……可是都没有发现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,我猜想总该有些如毕业纪念册或驾照什么的之类,但是近十分钟过去,还是一无所获。水声渐渐小下来,我有点惶恐,我开始担心我的付出对象是个错误,我环视了一下房间,准备离开。
两扇门打开的同时,我们都楞住了。我并不是一个好演员,但是我说过,我善于掩饰,我拔下大门上的钥匙扬了扬:“你的门好象没有关好,过来看一下。” Gary的下半身裹着条白色的浴巾,赤着脚一步步朝我逼近,用身体把我抵在了墙上,抓住我的双手绕过我的头顶,按住。
我紧紧攥住右手,钥匙上那颗精致的胭脂结扣在我的手心里被汗水一点一点的浸湿。这种胭脂扣的结法是我们家沿袭下来的,结扣外观奇趣独特、结法细腻缜密,一般人就算能拆的开,也很难恢复原状。据说如果交给自己爱的人,就能够结住一世的幸福。
……
罪的本身,就是一种专业,一种浪漫,一种迷人的憧憬。
(五)
我和左安的约会开始变少,不在家的次数开始增多。我总编造一些谎言,例如社团活动频繁等等,可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,我必须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爱上萧伟昂。
左安依然经常去我家,因为我的床头常常被换上新鲜的洋菊梗。那些白色的花儿,有点玫瑰的味道,少了份奔放的热情,多了些清纯的模样,即使只是一支,插在细高的花瓶里已经很丰满,左安说,就像我。他喜欢喝姐姐以微薄的威士忌调成的爱尔兰咖啡,一点点小手脚更能将咖啡的酸甜味道衬托出来。他们闲时一起写歌,咖啡的香味夹杂着一丝共鸣的寂寞在纸上蔓延开来,左安在加拿大念书时曾进修过乐理。
我不在的这些时候,他们一起渡过了许多甜美的时间,我想姐姐是开始喜欢上左安了,这也很正常,左安待我们俩姐妹甚至比左左还好,并且替代了萧伟昂的影子和她做伴,平却了她心底的某些伤痛。对此,我竟没有一丝的嫉恨和苦恼,我甚至怀疑我是幸福的,为姐姐的幸福而幸福着。方便的时候我依旧给姐姐催眠,听她描述左安带给她的温暖,属于他们的故事。她睡着的时候,面孔罩着一抹甜美的光晕,模糊了她的五官。
我和萧伟昂,算了还是叫他萧楚吧。我和萧楚的地下爱情进展的很是顺利,我并不崇尚经由时间积累的智慧,我只相信我的判断。在路上,在床上,在线上,他常不小心重叠的喊着:“李黎”和“黎妮”这两个名字,事实证明我轻易地复苏了萧楚心底的回忆,让他把不同场景的感情汇聚在一处,也将那些支撑未来的梦想安置在我身上。
萧楚以为我的家教甚严,所以才避讳在公共场合幽会,他也不多问,只经常买各种碟片拿回家陪我一起看。我们看过许多电影,讲爱,讲性,讲永恒,讲失去,讲人海茫茫,讲生活,讲回忆。
才刚立秋,我就患了感冒,左安载我回家的时候,绕到药店给我买了一堆家庭的各种常备药,还有好几支维C泡腾片:“最近你总忙的不见人影,也不晓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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